2007年10月27日 星期六

決斷2秒間!

決斷2秒間

作者:葛拉.威爾/著

原文作者:Malcolm Gladwell

譯者:閻紀宇

出版社:時報出版

出版日期:2005年05月23日

語言:繁體中文 ISBN:957134303X

裝訂:平裝



今天去圖書館唸書,吃完午飯之後,看到了這本書,沒想到就花了三個小時把他讀完了。

沒想到這本書居然解答了我對於醫學的疑惑。



我疑惑為何西醫的理論那麼科學,卻治不好病?

中醫的理論那麼不科學,治可以治病?



之前看了「世界是平的也是圓的」還有「99.9%都是假設」

其中關於科學的看法

以及量子力學、測不準原理、大數法則,

大概可以讓我得到一些答案。



不過今天看了這本書之後,更是幾乎回答了我的問題。



書中用美軍模擬戰爭的例子,

說明了:過多的資訊,反而會蒙蔽決策者,導致做出錯誤的決策。

這不就是西醫的盲點嗎?



甚至,書中還舉出了一個純西醫的例子:

Lee Goldman判斷心臟病的方法,

只看三點:心電圖、肺積水的有無...還有其他我忘了,網路上也查不到。

而這套方法非常的有效,

比起一般的西醫,看了一大堆資料,判斷心臟病的準確度卻跟用猜的差不多。(書上寫的)



但是,這套方法,一開始也被大部分的西醫排斥,

就跟現在的西醫排斥中醫一樣,

覺得你不過問問診,把把脈,怎麼可能比得過西醫的檢驗數據、病理切片、CT、MRI呢?



這本書,會告訴你答案。

2007年10月21日 星期日

中醫基礎理論讀書會講義

如欲轉載請註明出處



「陰陽」、「五行」,原本是兩組不相干的名詞,它們的演變線索也各自不同(徐復觀,民68)。由字源學的分析,我們瞭解到「陰」、「陽」的本義和天氣有關(許慎,民54),是表示陰闇和晴朗的兩種天氣;而「五行」(水、火、木、金、土)在〈尚書‧洪範〉中的意思,不過是指稱維持社會生活所必需的五種實用材質,它們的本義都沒有什麼神秘色彩。然而,在歷史的發展過程中,將「陰陽」、「五行」從對具體事物的指涉,逐步轉化為抽象思考的形式原則,最終並形成了可用以解釋天文、地理、人事的符號性範疇,「陰陽」、「五行」才漸漸合流成為一個系統理論,這已經是戰國中晚期以後的事了。

在已知的甲骨文裏,沒有發現「陰」字;「陽」字則有兩個出處,根據金祥恆的解讀,其中一個疑作人名,另一個則確定是地名(孫廣德,1994: 4)。至於「五行」,甲骨文中有「木」、「火」、「水」、「土」等字,但是不見連讀。沒有「金」字,當然更沒有「五行」合文的記載(孫廣德,1994: 19)。

金文中有「陰」字,也有「陽」字,但沒有「陰陽」連讀。金文中的「陰」、「陽」幾乎都是地名或諸侯的名字,另有一個「陰」字、兩個「陽」字可能跟天氣的陰晴有關,其中一個「陽」字顯然是作山水的南北方位解:

金文中,木、火、水、土、金等五字都曾經出現,但同樣地也不見連讀。沒有「五行」二字的合文。(孫廣德,1994: 19)

《詩經》中有八個「陰」字,分別就天氣、陰闇而言,也有引申作為覆蔭的意思;有十八個「陽」字,分別就日光、山水的方位講,有的引申為溫暖、明朗解,並且由天氣晴朗進一步引申為舒展自得的意思;有一處「陰陽」連用,係指山之南北而言(梁啟超,民12: 344-347;徐復觀,1961: 511-513)。沒有「五行」之說(梁啟超,民12: 351)。

《書經》中有三個「陰」字,都是引申作為覆蔽的意思;有三個「陽」字,取義於向日,或引申為和暖解(梁啟超,民12: 346-347)。「五行」在《書經》中正式連用為一詞,兩次出現於〈甘誓〉和〈洪範〉。關於這兩篇典籍的著作年代,徐復觀(1961: 530-553)認為〈甘誓〉是夏朝的遺典,由周代的史官和孔門加以整理,〈洪範〉則是古代君主累積起來的政治法典,經過箕子和周室的兩重整理。屈萬里(民83: 74, 116)則把這兩篇文章的年代向下認定為戰國初葉至中葉(〈洪範〉),以及戰國中晚期(〈甘誓〉)。如果就內容來看,其中所描述的「五行」,應該還只是指涉維持社會生活所必需的五種實用性資材(徐復觀,1961: 553):

五行,一曰水,二曰火,三曰木,四曰金,五曰土;水曰潤下,火曰炎上,木曰曲直,金曰從革,土爰稼穡;潤下作鹹,炎上作苦,曲直作酸,從革作辛,稼穡作甘。(〈洪範〉)

〈洪範〉對「五行」的詮釋,基本上相當素樸,主要把「五行」聯繫到日常應用中來談它們的具體性質,而並沒有將「五行」抽象化處理,也看不到「五行」之間的相互作用。

《易經》雖然號稱「道陰陽」(〈莊子‧天下〉),但是綜觀卦爻辭,卻只見一個「陰」字:鳴鶴在陰,其子和之。(「中孚」九二爻辭)

這裏的「陰」字是作為覆蔽的引申義(梁啟超,民12: 347)。此外,《易經》卦爻辭中全然不見「五行」之說。

屬於春秋時代的文獻中,《春秋》的「陰」、「陽」字,不是人名就是地名,最多也只是就山水的南北而言(李漢三,民70: 6-8),完全看不到後世深具哲理內涵的用法。《春秋》中也沒有「五行」的字樣或觀念(孫廣德,1994: 21)。

《左傳》、《國語》中開始出現了以「陰」、「陽」的相互關係來解釋人文、自然現象的用法,例如

《左傳》昭公元年: 晉侯使求醫于秦,秦伯使醫和視之,曰:「……天有六氣,降生五味,發 為五色,徵為五聲,淫生六疾。六氣,曰陰陽風雨晦明也。分為四時,序 為五節,過則為災。陰淫寒疾,陽淫熱疾……」

〈國語‧周語上〉:幽王二年,西周山川皆震,伯陽父曰:「周將亡矣……陽伏而不能出,陰迫而不能烝,於是有地震。今山川實震,是陽失其所而鎮陰也。陽失而在陰,川源必塞,源塞,國必亡。」

在《左傳》、《國語》中的「陰陽」,已經成為天地之間具體存在的「六氣」(陰陽風雨晦明)中的兩種,這是從「陰陽」本義和氣候有關而進一步引申的結果。根據上引《左傳》昭公元年的記載,「六氣」並且能夠直接對人發生作用,例如「陰淫寒疾」之類,同時「六氣」又能發為五味、五色、五聲,而味、色、聲則為人類生活所必需。而在「六氣」當中,由於「陰陽」二氣比較其它「風雨晦明」四氣更為抽象,因此更能滿足人們的想像力,終至把「陰陽」和更多事物、現象聯繫起來,逐漸擴大其解釋範圍(徐復觀,1961: 513-518)。

至於《左傳》、《國語》中的「五行」,雖然一方面還保留著實用性的含意,指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五種實用資材(徐復觀,1961: 523),但同時也作了一定程度的抽象,用以指稱構成事物的五種基本性質,這是「五行」觀念的重要轉折:

六府三事,謂之九功。火水木金土穀,謂之六府。正德利用厚生,謂之三事。(《左傳》文公七年)

及天之三辰,民所以瞻仰也;及地之五行,所以生殖也;及九州名山川澤,所以出財用也。(〈國語‧魯語上〉)

故先王以土與金、木、水、火雜,以成百物。(〈國語‧鄭語〉)

更進一步,甚至也出現了以「水/火」、「火/金」的相互作用來解釋政治、人事的用法:

夏四月,陳災。鄭裨灶曰:「五年,陳將復封,封五十二年而遂亡。」子產問其故,對曰:「陳,水屬也;火,水妃也,而楚所相也。今火出而火陳,逐楚而建陳也。妃以五成,故曰五年。歲五及鶉火,而後陳卒亡,楚克有之,天之道也,故曰五十二年。」(《左傳》昭公九年)

吳其入郢乎?終而弗克……火勝金,故弗克。(《左傳》昭公三十一年)

到這個階段,「五行」的符號化運用可說已經大體形成。

諸子所見

《墨子》中的「陰」、「陽」(例如〈辭過〉、〈天志中〉),是以寒煖區分時序的意思(徐復觀,1961: 556)。而早期的墨家也沒有「五行」之說(徐復觀,1961: 567)。至於〈經下〉和〈經說下〉[1]:

五行毋常勝;說在宜。(〈經下))

五合。水、土、火(木生火)。火離然,火鑠金,火多也。金靡炭,金多也。合之府(成)水。木離木。(〈經說下〉。括弧中是孫詒讓的訂正文 字。)

梁啟超(民12: 351)認為這裏所謂「五行」和〈洪範〉的用法一樣;「毋常勝」的「勝」解釋作「貴」,並沒有隱含「五行生克」的意思。欒調甫(民13: 382-386)則持相反意見,認為應該以「五行生克」來解釋,他同時提出了五行說有「常勝論」和「非常勝論」兩派的看法,〈經下〉和〈經說下〉的「五行」是後者的代表。徐復觀(1961: 567)則認為「墨經」是別墨所編纂,其中收有戰國末期的材料,「五行毋常勝」云云是雜採了鄒衍的說法。

根據勞思光(1971: 252-255)的考證,他從墨學的歷史演變、「墨辯」(〈經上〉、〈經下〉、〈經說上〉、〈經說下〉四篇,在魯勝《墨辯注》敘中,即合稱為「墨辯」,見〈晉書‧隱逸傳〉)的理論內容和文體,主張「墨辯」的作者為墨子後學,它們的理論觀念主要涉及了語詞的意義和知識問題,而「墨辯」的成書年代應在先秦名家立說以後。按照這個說法,上引〈經下〉、〈經說下〉對「五行」的辯論,可以合理解釋為關於「五行生克」說的一種陳述,不過那是因為它們是後起的觀念的緣故,和墨子本人無關。

《孟子》中的「陰」、「陽」,或作人名,或作地名,或作山水之南北解(李漢三,民70: 8-9)。現存《孟子》七篇沒有「五行」之說(梁啟超,民12: 351)。

《老子》五千言,只有第四十二章提到「萬物負陰而抱陽」(魏源《老子本義》注稱:《淮南子》作「背陰而袌陽」),但是這裏的「陰陽」就上下文來看,應該和春秋時代的觀念一致(徐復觀,1961: 564),是就陰晴寒暖而言,並沒有特別賦與哲學玄思的思辯色彩。《老子》沒有「五行」之說(梁啟超,民12: 351)。

《莊子》內篇中的「陰」、「陽」,同樣屬於春秋時代的觀念(徐復觀,1961: 564)。也沒有「五行」之說(徐復觀,1961: 567)。(按,內篇如〈人間世〉有三個「陰」字、六個「陽」字,作「心理上的悅惡」、「外露的臉色」和「陽光的向背」解。)

《荀子》中的「陰陽」,實質上等同於天地(徐復觀,1961: 557)。〈非十二子〉篇對子思、孟軻的責難,則談到了「五行」:

略法先王而不知其統,猶然而材劇志大,聞見雜博,案往舊造說,謂之五行。甚僻違而無類,幽隱而無說,閉約而無解。案飾其辭而祇敬之,曰:「此真先君子之言也。」子思唱之,孟軻和之……

荀子的這番非難,引起了許多討論。梁啟超(民12: 351)認為這裏所謂「五行」,和陰陽家盛行後的「五行」說絕對不同。顧頡剛(民19: 409)則以為〈非十二子〉抨擊的子思、孟軻,事實上是鄒衍的傳誤,而篇中所謂「五行」,正是鄒衍所創的學說。范文瀾(民20: 646-647)企圖從《孟子》書中尋找氣運終始的蛛絲馬跡,以此說明孟子確是「五行」說的先驅。徐復觀(1961: 550-551)也認為荀子怪罪的其實是鄒衍,但是他對於為什麼〈非十二子〉誤罵了孟子的理由,則和顧頡剛的說法不同。

1973年,湖南長沙馬王堆三號漢墓出土的帛書〈五行〉,為子思、孟子「五行」說的公案提供了其它的可能解釋。帛書〈五行〉的內容講的是儒家「仁、義、禮、智、聖」的「五行」說,它的文體和〈大學〉頗為相近,詞句中也襲用了《孟子》的話,因此有理由可以作出推論:帛書〈五行〉的作者或許和子思、孟子一派有傳承關係。帛書〈五行〉把作為元素的「五行」(木、火、金、水、土)和作為道德範疇的「五行」(仁、義、禮、智、聖)結合為一,為儒家學說引進了神秘主義的解釋(李學勤,1994: 288-295)。所以,荀子指責為「無類」、「無說」、「無解」的「五行」說,並歸咎於子思、孟子之過,也就有了線索可尋,而不能說是荀子的一時誤會或者向壁虛構了。

楚帛書所見

湖南長沙子彈庫楚帛書,是迄今我們能看到的最早的帛書,也是先秦帛書的唯一實例。楚帛書是1942年盜掘發現,而在1973年得到清理(墓葬編號:73長子M1),由墓中的器物判斷,下葬的年代大概在戰國中晚期之際(約300 B.C.)。帛書年代的下限,可以由此推定,而帛書所蘊含的思想的發生年代自然不能晚於這個時期(李學勤,1994: 71; 82)。

〈四時〉篇中講到青木、赤木、黃木、白木、黑木等五木,祝融和四神取之以奠立三天、四極:

千又百歲,日月允(如果)生,九州不平,山陵備(俱、皆)側(傾側),四神(即四時)□□,□至于復。天旁動□,畀之青木、赤木、黃木、白木、墨(黑)木之精。炎帝乃命祝融,以四神降,奠三天,□□思□, 奠四極,曰:「非(讀為彼)九天則(即)大側,則毋敢叡天靈(命)。」帝允,乃為日月之行。(帛書〈四時〉。□是帛書原本缺損的文字,括弧中是整理者的訂正文字。轉引自李學勤,1994: 51)

青、赤、黃、白、黑分別代表了木、火、土、金、水,採取的正是「五行相生」的次第。而四神的名字(長曰青□榦,二曰朱□獸,三曰□黃[2],四曰□墨(黑)榦)各有一種顏色,即青、朱、黃、黑,也是「五行」說的體現。此外,四神其實就是四時(春、夏、秋、冬),因此四神的名字又表明了「五行」和四時的搭配。不難設想,以五木奠四極,意味著「五行」的空間分布;而以四色名四神,又意味著「五行」的時間循環。這說明了以「五行」說為原則的宇宙間架論,在楚帛書裡已經表現得相當完整(李學勤,1994: 83; 54-55)。

《易傳》(十翼)所見

關於《易傳》成書的具體年代,眾說紛紜,不過一般接受的看法是,它雜取了從戰國到秦漢間幾種不同來源的說法編纂而成(勞思光,1971: 76)。以下分就《十翼》的內容來看。

不過,《易傳》中系統地提出「陰陽」的觀念,並且加以組織為一個有機的哲學理論,應該是〈繫辭〉和〈說卦〉:

觀變於陰陽而立卦,發揮於剛柔而生爻,和順於道德而理於義,窮理盡性,以至於命。(〈說卦〉)

一陰一陽之謂道,繼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繫辭上〉)

在這個階段的「陰陽」觀念,事實上已經凝聚成宇宙創生的兩個基本元素,以及由這兩個元素的規律性的變化活動,而形成宇宙創生的原則、規範,同時這種創生原則還貫注到萬物之中,成為萬物所以存在的本質(徐復觀,1961: 562-563)。「陰陽」觀念的演變,至此才算是獲得了突破性的發展。

相對地,《易傳》中並沒有「五行」之說(梁啟超,民12: 351)。

「陰陽」、「五行」觀念在先秦文獻中的階段性演變

正如緒論所說,「陰陽」、「五行」原本是兩組不相干的名詞,它們的字義演變也來自各不相干的線索。一般而言,「陰陽」一詞,從商、周歷經春秋、戰國,一直持續出現而且不斷演變;相對地,「五行」一詞則不僅在同時期出現得比較少,它的內容在長期之間也較為固定(徐復觀,1961: 567)。

總結先秦文獻中「陰陽」觀念的演變,可以分成幾個不同階段,值得注意的是,前後階段之間並非絕對的隔裂,前期中慣用的字義,在後期中仍然獲得保留,觀念的演變呈現著明顯的延續性:

「陰陽」的原義是作為天氣的表徵,後來以之代表山水的南北、向陽背陽,並引申為寒暖、隱顯等意思(春秋以前文獻和戰國時期的子書);而在《左傳》、《國語》中開始作為天地間「六氣」中的兩氣,並借用為解釋人事現象的符號(觀念抽象化以後的結果);而在《易傳》中,除了擴大「陰陽」對事物的解釋範圍外,並革命性地以「陰陽」為形而上的存有,當作宇宙生成的原理。

「五行」觀念的演變,則首先廣泛地被視為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五種實用資材(〈洪範〉、《左傳》、《國語》),然後在《左傳》、《國語》中開始轉變為組成事物的五種基本性質,並進一步賦與了用以解釋人事現象的操作性符號的意義(《左傳》)。值得注意的是,在地域色彩濃厚的南方楚地中所發現的帛書,透過對神話的描寫,將「五行」的觀念運用到他們對空間、時間的想像,構成了一個具有自然秩序的宇宙觀。



㊣陰陽學說的基本內容:

1.對立制約

2.互根互用

3.消長平衡

4.相互轉化



㊣陰陽學說在中醫學中的應用

1.說明人體的組織結構

2.說明人體的生理功能

3.說明人體的病理變化(偏盛偏衰)

4.用於疾病的診斷(色澤聲音症狀脈象證候)

5.用於疾病的防治(養生、治療、藥物)



㊣五行學說的基本內容

1.五行的特性

2.五行屬性對於事物的演繹和分類



五行木











五色













五方







西





五季





季夏







五時

平旦

日中

日西

日入

夜半



五星

木星

火星

土星

金星

水星



五聲













五音













五臟













五腑



小腸



大腸

膀胱



五志

怒喜思悲恐

五官













五液

泣汗涎涕唾

五味

酸苦甘辛鹹

五臭

膻焦香腥朽

五氣

筋血肉氣骨

五榮

爪面唇毛髮

五獸

青龍

朱雀

黃麟

白虎

玄武



五惡

風熱濕燥寒

五化

生長化收藏

天干

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

地支

寅•卯巳•午辰•未•戌•丑申•酉亥•子





3.五行之間的「相生」、「相剋」、「制化」

4.五行之間的「相乘」、「相侮」、「勝復」



㊣五行學說在中醫學中的應用

1.闡釋人體組織結構和生理功能的五行屬性及其相互作用(五藏生理功能、組織結構、內外環境、生理聯繫)

2.闡釋五藏疾病的好發季節和病機傳變(子母)

3.闡釋臨床現象的機理(望色、口味、色脈合參)

4.用以指導確定治療方法



心:

㊣陽藏

天食人以五氣,

地食人以五味。

五氣入鼻,藏於心肺,上使五色修明,音聲能彰。

五味入口,藏於腸胃,味有所藏,以養五氣,氣和而生,津液相成,神乃自生。

帝曰:藏象何如。歧伯曰:

心者, 生之本, 神之變也,其華在面,其充在血脈,為陽中之太陽,通於夏氣。

肺者, 氣之本, 魄之處也,其華在毛,其充在皮, 為陽中之太陰,通於秋氣。

腎者,主蟄,封藏之本,精之處也,其華在髮,其充在骨, 為陰中之少陰,通於冬氣。

肝者, 罷極之本,魂之居也,其華在爪,其充在筋,以生血氣,其味酸,其色蒼,

此為陽中之少陽,通於春氣。

脾胃大腸小腸三焦膀胱者,倉廩之本,榮之居也,名曰器,能化糟粕,轉味而入出者也,

其華在唇四白,其充在肌,其味甘,其色黃,此至陰之類,通於土氣。

凡十一藏取決於膽也。《素問˙六節藏象論》



肝為牡藏,其色青,其時春,其音角,其味酸,其日甲乙。

心為牡藏,其色赤,其時夏,其日丙丁,其音徵,其味苦。

脾為牝藏,其色黃,其時長夏,其日戊己,其音宮,其味甘。

肺為牝藏,其色白,其音商,其時秋,其日庚辛,其味辛。

腎為牝藏,其色黑,其時冬,其日壬癸,其音羽,其味鹹,

是為五變。《靈樞˙順氣一日分為四時》



故足之陽者,陰中之少陽也。足之陰者,陰中之太陰也。

手之陽者,陽中之太陽也。手之陰者,陽中之少陰也。

腰以上者為陽,腰以下者為陰。其於五藏也,

心為陽中之太陽,肺為陽中之少陰,

肝為陰中之少陽,脾為陰中之至陰,腎為陰中之太陰。《靈樞˙陰陽繫日月》



㊣陽中之少陰,肺也;其原出於太淵二。

陽中之太陽,心也;其原出於大陵二。

陰中之少陽,肝也;其原出於太沖二。

陰中之太陰,腎也;其原出於太溪二。

陰中之至陰,脾也;其原出於太白二。《針灸甲乙經˙十二原》



㊣主血脈,兼論古典中醫理論關於呼吸的概念

黃帝問曰:五藏使人痿,何也。歧伯對曰:

肺主身之皮毛,

心主身之血脈,

肝主身之筋膜,

脾主身之肌肉,

腎主身之骨髓。故

肺熱葉焦,則皮毛虛弱,急薄著則生痿躄也;

心氣熱,則下脈厥而上,上則下脈虛,虛則生脈痿樞折挈脛縱而不任地也;

肝氣熱,則膽泄口苦筋膜乾,筋膜乾則筋急而攣,發為筋痿;

脾氣熱,則胃乾而渴,肌肉不仁,發為肉痿;

腎氣熱,則腰脊不舉,骨枯而髓減,發為骨痿。《素問˙痿論》





東風生於春,病在肝俞,在頸項;

南風生於夏,病在心俞,在胸脅;

西風生於秋,病在肺俞,在肩背;

北風生於冬,病在腎俞,在腰股;

中央為土, 病在脾俞,在脊。

故春氣者病在頭,

夏氣者病在藏,

秋氣者病在肩背,

冬氣者病在四支……



帝曰:五藏應四時,各有收受乎,歧伯曰:有。

東方青色,入通於肝,開竅於目,藏精於肝,其病發驚駭,其味酸,其類草木……

南方赤色,入通於心,開竅於耳,藏精於心,故病在五藏,其味苦,其類火……

中央黃色,入通於脾,開竅於口,藏精於脾,故病在舌本,其味甘,其類土……

西方白色,入通於肺,開竅於鼻,藏精於肺,故病在背,其味辛,其類金……

北方黑色,入通於腎,開竅於二陰,藏精於腎,故病在谿,其味鹹,其類水……



其畜雞,其穀麥,其應四時,上為歲星,是以春氣在頭也,其音角,其數八……

其畜羊,其穀黍,其應四時,上為熒惑星……

其畜牛,其穀稷,其應四時,上為鎮星……

其畜馬,其穀稻,其應四時,上為太白星……

其畜彘,其穀豆,其應四時,上為辰星……



是以知病之在筋也,其臭臊。

是以知病之在脈也,其音徵,其數七,其臭焦。

是以知病之在肉也,其音宮,其數五,其臭香。

是以知病之在皮毛也,其音商,其數九,其臭腥。

是以知病之在骨也,其音羽,其數六,其臭腐。《素問˙金匱真言論》



心之合脈也,其榮色也,其主腎也。

肺之合皮也,其榮毛也,其主心也。

肝之合筋也,其榮爪也,其主肺也。

脾之合肉也,其榮唇也,其主肝也。

腎之合骨也,其榮髮也,其主脾也……

諸脈者皆屬於目,

諸髓者皆屬於腦,

諸筋者皆屬於節,

諸血者皆屬於心,

諸氣者皆屬於肺,此四支八谿之朝夕也。故人臥,血歸於肝,

肝受血而能視,

足受血而能步,

掌受血而能握,

指受血而能攝。《素問‧五藏生成篇》



藏真散於肝,肝藏筋膜之氣也……

藏真通於心,心藏血脈之氣也……

藏真濡於脾,脾藏肌肉之氣也……

藏真高於肺,以行榮衛陰陽也……

藏真下於腎,腎藏骨髓之氣也。《素問‧平人氣象論》



五味所入;酸入肝,辛入肺,苦入心,鹹入腎,甘入脾,是謂五入。

五氣所病:心為噫,肺為欬,肝為語,脾為吞,腎為欠為嚏,胃為氣逆為噦為恐,大腸小腸為泄,下焦溢為水,膀胱不利為癃,不約為遺溺,膽為怒,是謂五病。

五精所并:精氣并於心則喜,并於肺則悲,并於肝則憂,并於脾則畏,并於腎則恐,是謂五并,虛而相并者也。

五藏所惡:心惡熱,肺惡寒,肝惡風,脾惡濕,腎惡燥,是謂五惡。

五藏化液:心為汗,肺為涕,肝為淚,脾為涎,腎為唾,是謂五液。

五味所禁:辛走氣,氣病無多食辛;鹹走血,血病無多食鹹;苦走骨,骨病無多食苦;甘走肉,肉病無多食甘;酸走筋,筋病無多食酸;是謂五禁,無令多食。

五病所發:陰病發於骨,陽病發於血,陰病發於肉,陽病發於冬,陰病發於夏,是謂五發。

五邪所亂:邪入於陽則狂,邪入於陰則痺,搏陽則為巔疾,搏陰則為瘖,陽入之陰則靜,陰出之陽則怒,是謂五亂。

五邪所見:春得秋脈,夏得冬脈,長夏得春脈,秋得夏脈,冬得長夏脈,名曰陰出之陽,病善怒不治,是謂五邪,皆同命,死不治。

五藏所藏:心藏神,肺藏魄,肝藏魂,脾藏意,腎藏志,是謂五藏所藏。

五藏所主:心主脈,肺主皮,肝主筋,脾主肉,腎主骨,是謂五主。

五勞所傷:久視傷血,久臥傷氣,久坐傷肉,久立傷骨,久行傷筋,是謂五勞所傷。

五脈應象:肝脈弦,心脈鉤,脾脈代,肺脈毛,腎脈石,是謂五藏之脈。《素問‧宣明五氣篇》



黃帝曰:願聞六府之應。歧伯答曰:

肺合大腸,大腸者,皮其應。

心合小腸,小腸者,脈其應。

肝合膽,膽者,筋其應。

脾合胃,胃者,肉其應。

腎合三焦膀胱,三焦膀胱者,腠理毫毛其應。

黃帝曰:應之奈何。歧伯曰:

肺應皮,皮厚者,大腸厚,皮薄者,大腸薄,皮緩腹裏大者,大腸大而長,皮急者,大腸急而短,皮滑者,大腸直,皮肉不相離者,大腸結。

心應脈,皮厚者,脈厚,脈厚者,小腸厚。皮薄者,脈薄。脈薄者,小腸薄。皮緩者,脈緩,脈緩者,小腸大而長。皮薄而脈沖小者,小腸小而短。諸陽經脈皆多紆屈者,小腸結。

脾應肉,肉堅大者,胃厚,肉麼者,胃薄,肉小而麼者胃不堅,肉不稱身者,胃下,胃下者,下脘約不利。肉不堅者,胃緩。肉無小裹累者,胃急。肉多少裹累者,胃結。胃結者,上脘約不利也。

肝應爪,爪厚色黃者,膽厚。爪薄色紅者,膽薄。爪堅色青者,膽急。爪濡色赤者,膽緩。爪直色白無約者,膽直。爪惡色黑多絞者,膽結也。

腎應骨,密理厚皮者,三焦膀胱厚。粗理薄皮者,三焦膀胱薄。疏腠理者,三焦膀胱緩。皮急而無毫毛者,三焦膀胱急。毫毛美而粗者,三焦膀胱直。稀毫毛者,三焦肪胱結也。

黃帝曰:厚薄美惡皆有形,願聞其所病。歧伯答曰:視其外應,以知其內藏,則知所病矣。《靈樞˙本藏》



希波克拉底(460~377BC)氣行動脈 arteria

蓋倫(129~200)潮汐說、肝主循環、脈搏作用力 哈維(1578~1657)



五穀入於胃也,其糟粕津液宗氣,分為三隧,故宗氣積於胸中,出於喉嚨,以貫心脈,

而行呼吸焉。《靈樞˙邪客》



黃帝曰:營衛之行奈何。伯高曰:穀始入於胃,其精微者,先出於胃之兩焦,以溉五藏,別出兩行,營衛之道。其大氣之摶而不行者,積於胸中,命曰氣海,出於肺,循喉咽,故呼則出,吸則入。天地之精氣,其大數常出三入一,故穀不入半日則氣衰,一日則氣少矣。《靈樞˙五味》



胃之大絡,名曰虛里,貫鬲絡肺,出於左乳下,其動應衣,脈宗氣也。盛喘數絕者,則病在中;結而橫,有積矣;絕不至曰死。乳之下其動應衣,宗氣泄也。《素問‧平人氣象論》



故人一呼,脈再動,氣行三寸,一吸,脈亦再動,氣行三寸,呼吸定息,氣行六寸《靈樞˙五十營》



黃帝曰:經脈十二,而手太陰足少陰陽明,獨動不休,何也。歧伯曰:陽明胃脈也。胃為五藏六府之海,其清氣上注於肺,肺氣從太陰而行之,其行也,以息往來,故人一呼,脈再動,一吸,脈亦再動,呼吸不已,故動而不止。黃帝曰:氣之過於寸口也,上十焉息,下八焉伏,何道從還,不知其極。歧伯曰:氣之離藏也,卒然如弓弩之發,如水之下岸,上於魚以反衰,其餘氣衰散以上逆,故其行微。《靈樞˙動輸》



寸口者,脈之大會,手太陰之脈動也。人一呼脈行三寸,一吸脈行三寸,呼吸定息,脈行六寸《難經˙第一難》



㊣主神明

亞理斯多得(384~322BC) 巴比倫(3000~2000BC)肝 五德終始說



心者,形之君也,而神明之主也,出令而無所受令。《荀子‧解蔽》



㊣罷極

1.疲極?(上下文)

2.能極

能冬不能夏……能夏不能冬。《素問˙陰陽應象大論》

耐冬不耐夏……耐夏不耐冬。《針灸甲乙經˙陰陽大論》

能春夏,不能秋冬……能秋冬,不能春夏《靈樞˙陰陽二十五人》

奈春夏,不奈秋冬……奈秋冬,不奈春夏《針灸甲乙經˙陰陽二十五人形性血氣不同》



肺:

㊣主氣、司呼吸

肺者,氣之本《素問˙六節藏象論》

諸氣者皆屬於肺《素問‧五藏生成篇》

惟賢人上配天以養頭,下象地以養足,中傍人事以養五藏。天氣通於肺,地氣通於嗌,風氣通於肝,雷氣通於心,谷氣通於脾,雨氣通於腎。《素問˙陰陽應象大論》

天食人以五氣……五氣入鼻,藏於心肺,上使五色修明,音聲能彰。《素問˙六節藏象論》



㊣主宣發肅降

宣發

1.呼氣

2.何謂氣。歧伯曰:上焦開發,宣五穀味,熏膚,充身,澤毛,若霧露之溉,是謂氣。《靈樞˙決氣》

3.余聞腸胃受穀,上焦出氣,以溫分肉,而養骨節,通腠理。中焦出氣如露,上注谿谷,而滲孫脈,津液和調,變化而赤為血,血和則孫脈先滿,溢乃注於絡脈,皆盈,乃注於經脈。《靈樞˙癰疽》



㊣通調水道

食氣入胃,散精於肝,淫氣於筋。食氣入胃,濁氣歸心,淫精於脈。脈氣流經,經氣歸於肺,肺朝百脈,輸精於皮毛。毛脈合精,行氣於府。府精神明,留於四藏,氣歸於權衡。權衡以平,氣口成寸,以決死生。

飲入於胃,遊溢精氣,上輸於脾。脾氣散精,上歸於肺,通調水道,下輸膀胱。水精四布,五經並行,合於四時五藏陰陽,揆度以為常也。《素問˙經脈別論》



㊣水道

三焦者,決瀆之官,水道出焉。《素問˙靈蘭秘典論》

三焦者,中瀆之府也,水道出焉,屬膀胱,是孤之府也。《靈樞˙本輸》

足太陽外合於清水,內屬於膀胱,而通水道焉……

手太陽外合於淮水,內屬於小腸而水道出焉。《靈樞˙經水》

酸入於胃,其氣澀以收,上之兩焦,弗能出入也,不出即留於胃中,胃中和溫,則下注膀胱,膀胱之脆薄以懦,得酸則縮綣,約而不通,水道不行,故癃。陰者,積筋之所終也,故酸入而走筋矣。《靈樞˙五味論》

黃帝曰:願聞下焦之所出。歧伯答曰:下焦者,別迴腸,注於膀胱,而滲入焉。故水穀者,常并居於胃中,成糟粕而俱下於大腸,而成下焦,滲而俱下,濟泌別汁,循下焦而滲入膀胱焉。黃帝曰:人飲酒,酒亦入胃,穀未熟而小便獨先下,何也。歧伯答曰:酒者,熟穀之液也,其氣悍以清,故後穀而入,先穀而液出焉。黃帝曰:善。余聞上焦如霧,中焦如漚,下焦如瀆,此之謂也。《靈樞˙營衛生會》



㊣朝百脈、主治節

黃帝問曰:願聞十二藏之相使,貴賤何如。歧伯對曰:悉乎哉問也,請遂言之。

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 肺者, 相傅之官,治節出焉。

肝者,將軍之官, 謀慮出焉。 膽者, 中正之官,決斷出焉。

膻中者,臣使之官, 喜樂出焉。 脾胃者,倉廩之官,五味出焉。

大腸者,傳道之官, 變化出焉。 小腸者,受盛之官,化物出焉。

腎者,作強之官, 伎巧出焉。 三焦者,決瀆之官,水道出焉。

膀胱者,州都之官, 津液藏焉,氣化則能出矣。《素問˙靈蘭秘典論》

1.血液運行動力

2.司呼吸

3.宣發肅降



脾(胃、小腸):

㊣主運化(水穀、水濕)

㊣主升清

㊣主統血

肝重二斤四兩,左三葉右四葉,凡七葉,主藏魂。

心重十二兩,中有七孔三毛,盛精汁三合,主藏神。

脾重二斤三兩,扁廣三寸,長五寸,有散膏半斤,主裹血,溫五藏,主藏意。

肺重三斤三兩,六葉兩耳,凡八葉,主藏魄。

腎有兩枚,重一斤一兩,主藏志。《難經˙第四十二難》

㊣胃主受納、主腐熟水穀、主通降

中焦亦並胃中,出上焦之後,此所受氣者,泌糟粕,蒸津液,化其精微,上注於肺脈,乃化而為血,以奉生身,莫貴於此……中焦如漚。《靈樞˙營衛生會》

中焦者,在胃中腕,不上不下,主腐熟水穀。《難經˙第三十一難》

㊣小腸主受盛化物、主泌別清濁

小腸長三丈二尺,左回疊積十六曲。胃之下口,小腸上口也,在臍上二寸,水穀於是入焉。臍上一寸,為水分穴,則小腸下口也。至是而泌別清濁,水液入膀胱,滓穢入大腸。《十四經發揮》元‧滑壽

㊣㊣古典中醫理論食物的消化、氣血的生成與水液的代謝,兼論三焦

黃帝曰:願聞營衛之所行,皆何道從來。歧伯答曰:營出於中焦,衛出於下焦。黃帝曰:願聞三焦之所出。歧伯答曰:

上焦出於胃上口,並咽以上,貫膈而布胸中,走腋,循太陰之分而行,還至陽明,上至舌,下足陽明,常與營俱行於陽二十五度,行於陰亦二十五度,一周也,故五十度而復大會於手太陰矣。黃帝曰:人有熱飲食下胃,其氣未定,汗則出,或出於面,或出於背,或出於身半,其不循衛氣之道而出,何也。歧伯曰:此外傷於風,內開腠理,毛蒸理泄,衛氣走之,固不得循其道,此氣慓悍滑疾,見開而出,故不得從其道,故命曰漏泄。黃帝曰;願聞中焦之所出,歧伯答曰:

中焦亦並胃中,出上焦之後,此所受氣者,泌糟粕,蒸津液,化其精微,上注於肺脈,乃化而為血,以奉生身,莫貴於此,故獨得行於經隧,命曰營氣。黃帝曰:夫血之與氣,異名同類何謂也。歧伯答曰:營衛者,精氣也,血者,神氣也,故血之與氣,異名同類焉。故奪血者無汗,奪汗者無血。故人生有兩死,而無兩生。黃帝曰:願聞下焦之所出。歧伯答曰:

下焦者,別迴腸,注於膀胱,而滲入焉。故水穀者,常并居於胃中,成糟粕而俱下於大腸,而成下焦,滲而俱下,濟泌別汁,循下焦而滲入膀胱焉。黃帝曰:人飲酒,酒亦入胃,穀未熟而小便獨先下,何也。歧伯答曰:酒者,熟穀之液也,其氣悍以清,故後穀而入,先穀而液出焉。黃帝曰:善。余聞上焦如霧,中焦如漚,下焦如瀆,此之謂也。《靈樞˙營衛生會》

上焦開發,宣五穀味,熏膚,充身,澤毛,若霧露之溉,是謂氣……

中焦受氣,取汁變化而赤,是謂血。《靈樞˙決氣》



黃帝問於少俞曰:五味入於口也,各有所走,各有所病。酸走筋,多食之,令人癃。鹹走血,多食之,令人渴。辛走氣,多食之,令人洞心。苦走骨,多食之,令人變嘔。甘走肉,多食之,令人悗心。余知其然也,不知其何由,願聞其故。

少俞答曰:酸入於胃,其氣澀以收,上之兩焦,弗能出入也,不出即留於胃中,胃中和溫,則下注膀胱,膀胱之脆薄以懦,得酸則縮綣,約而不通,水道不行,故癃。陰者,積筋之所終也,故酸入而走筋矣。

黃帝曰:鹹走血,多食之,令人渴,何也。少俞曰:鹹入於胃,其氣上走中焦,注於脈,則血氣走之,血與鹹相得,則凝,凝則胃中汁注之,注之則胃中竭,竭則咽路焦,故舌本乾而善渴。血脈者,中焦之道也,故鹹入而走血矣。

黃帝曰:辛走氣,多食之,令人洞心,何也。少俞曰:辛入於胃,其氣走於上焦,上焦者,受氣而營諸陽者也,薑韭之氣薰之,營衛之氣,不時受之,久留心下,故洞心。辛與氣俱行,故辛入而與汗俱出。

黃帝曰:苦走骨,多食之,令人變嘔,何也。少俞曰:苦入於胃,五穀之氣,皆不能勝苦,苦入下脘,三焦之道,皆閉而不通,故變嘔。齒者,骨之所終也,故苦入而走骨,故入而復出知其走骨也。

黃帝曰:甘走肉,多食之,令人悗心,何也。少俞曰:甘入於胃,其氣弱小,不能上至於上焦,而與穀留於胃中者,令人柔潤者也,胃柔則緩,緩則蠱動,蠱動則令人悗心。其氣外通於肉,故甘走肉。《靈樞˙五味論》



黃帝曰:余聞腸胃受穀,上焦出氣,以溫分肉,而養骨節,通腠理。中焦出氣如露,上注谿谷,而滲孫脈,津液和調,變化而赤為血,血和則孫脈先滿,溢乃注於絡脈,皆盈,乃注於經脈。《靈樞˙癰疽》



胃大一尺五寸,徑五寸,長二尺六寸,橫屈受水穀三斗五升,其中之穀,常留二斗,水一斗五升而滿,上焦泄氣,出其精微,慓悍滑疾,下焦下溉諸腸。《靈樞˙平人絕穀》



邪氣留於上焦,上焦閉而不通,已食若飲湯,衛氣留久於陰而不行,故卒然多臥焉。《靈樞˙大惑論》



水穀皆入於口,其味有五,各注其海,津液各走其道,故三焦出氣,以溫肌肉,充皮膚,為其津,其流而不行者為液。天暑衣厚則腠理開,故汗出,寒留於分肉之間,聚沫則為痛,天寒則腠理閉,氣濕不行,水下留於膀胱,則為溺與氣。五藏六府,心為之主,耳為之聽,目為之候,肺為之相,肝為之將,脾為之衛,腎為之主外。故五藏六府之津液,盡上滲於目,心悲氣并,則心系急,心系急則肺舉,肺舉則液上溢。夫心系與肺,不能盡舉,乍上乍下,故欬而泣出矣。中熱則胃中消穀,消穀則蟲上下作,腸胃充郭,故胃緩,胃緩則氣逆,故唾出。

五穀之津液,和合而為膏者,內滲入於骨空,補益腦髓,而下流於陰陽。陰陽不和,則使液溢而下流於陰,髓液皆減而下,下過度則虛,虛,故腰背痛而脛痠。陰陽氣道不通,四海塞閉,三焦不寫,津液不化,水穀并於腸胃之中,別於迴腸,留於下焦,不得滲膀胱,則下焦脹,水溢則為水脹,此津液五別之逆順也。《靈樞˙五癃津液別》



六府氣,膽為怒,胃為氣逆噦,大腸小腸為泄,膀胱不約為遺溺,下焦溢為水。《靈樞˙九鍼論》

胃為氣逆為噦為恐,大腸小腸為泄,下焦溢為水,膀胱不利為癃,不約為遺溺,膽為怒,是謂五病。《素問˙宣明五氣篇》



陽受氣於上焦,以溫皮膚分肉之間……

上焦不通利,則皮膚緻密腠理閉塞,玄府不通,衛氣不得泄越《素問˙調經論》



三焦者何稟何生?何始何終?其始常在何許?可曉以不?然:三焦者,水穀之道路,氣之所終始也。上焦者,在心下下鬲,在胃上口,主納而不出,其治在膻中,玉堂下一寸六分,直兩乳間陷者是。中焦者,在胃中腕,不上不下,主腐熟水穀,其治在臍旁。下焦者,當膀胱上口,主分別清濁,主出而不納,以傳道也,其治在臍下一寸,故名曰三焦,其府在氣街。《難經˙第三十一難》



帝曰:脾病而四支不用,何也。歧伯曰:四支皆稟氣於胃,而不得至經,必因於脾,乃得稟也。今脾病不能為胃行其津液,四支不得稟水穀氣,氣日以衰,脈道不利,筋骨肌肉,皆無氣以生,故不用焉。

帝曰:脾不主時,何也。歧伯曰:脾者土也,治中央,常以四時長四藏,各十八日寄治,不得獨主於時也。脾藏者,常著胃土之精也,土者,生萬物而法天地,故上下至頭足,不得主時也。

帝曰:脾與胃以膜相連耳,而能為之行其津液,何也。歧伯曰:足太陰者三陰也,其脈貫胃屬脾絡嗌,故太陰為之行氣於三陰。陽明者,表也,五藏六府之海也,亦為之行氣於三陽。藏府各因其經而受氣於陽明,故為胃行其津液。四支不得稟水穀氣,日以益衰,陰道不利,筋骨肌肉無氣以生,故不用焉。《素問˙太陰陽明論》



㊣三焦有名而無形

有十二經,五藏六府十一耳,其一經者,何等經也?然:一經者,手少陰與心主別脈也,心主與三焦為表裡,俱有名而無形,故言經有十二也。《難經˙第二十五難》

藏唯有五,府獨有六者,何也?然:所以府有六者,謂三焦也,有原氣之別焉,主持諸氣,有名而無形,其經屬手少陽,此外府也,故言府有六焉。《難經˙第三十八難》

㊣心主、心包、包絡

㊣中醫消化理論的歷史沿革

隋‧曹元方等著‧‧諸病源侯論:

脾者藏也。胃者府也。脾胃二氣,相為表裏。胃受穀而脾磨之,二氣平調,則穀化而能食。

榮衛俱虛,其血氣不足,停水積飲在胃脘則臟冷,臟冷則脾不磨,脾不磨則宿穀不化。

宿榖未消,新穀又入,脾氣既弱,故不能磨之。

夫食過於飽,則脾不能磨消,令氣急煩悶,睡臥不安。

脾胃得冷則不磨,不磨則水穀不消化。

胃為水穀之海,脾氣磨而消之,胃氣和調,則乳哺消化。

小兒食不可過飽,飽則傷脾,脾傷不能磨消於食。

小兒丁奚病者,由哺食過度,而脾胃尚弱,不能磨消故也。

三焦之氣,主焦熟,水穀,分別清濁,若不調平,則生諸病。

謂此三氣,焦乾水穀,分別清濁,故名三焦。



金‧李杲著‧‧脾胃論

脾受胃稟,乃能薰蒸腐熟五穀者也

胃中元氣盛則能食而不傷,過時而不饑,脾胃俱旺則能食而肥,脾胃俱虛則不能食而瘦,或少食而肥,雖肥而四肢不舉,蓋脾實而邪氣盛也。

夫脾者,行胃津液,磨胃中之穀,主五味也,胃既傷則飲食不化,口不知味,四肢倦困,心腹痞滿,兀兀欲吐而惡食,或為餐泄,或為腸澼,此胃傷,脾亦傷明矣。

古之至人,窮於陰陽之化,究乎生死之際,所著內外經悉言人以胃氣為本,蓋人受水穀之氣以生,所謂清氣榮氣運氣衛氣春升之氣,皆胃氣之別稱也,夫胃為水穀之海,飲食入胃,遊溢精氣,上輸於脾,脾氣散精,上歸於肺,通調水道,下輸膀胱,水精四布,五經並行,合於四時五臟陰陽揆度以為常也,若飲食失節,寒溫不適,則脾胃乃傷,喜怒憂恐,損耗元氣,既脾胃氣衰,元氣不足而心火獨盛,心火者,陰火也,起於下焦,其系繫於心,心不主令,相火代之,相火,下焦包絡之火,元氣之賊也,火與元氣不兩立,一勝則一負,脾胃氣虛則下流於腎,陰火得以乘其土位,故脾證始得則氣高而喘,身熱而煩,其脈洪大而頭痛,或渴不止,其皮膚不任風寒而生寒熱,蓋陰火上衝則氣高喘而煩熱,為頭痛為渴而脈洪,脾胃之氣下流,使穀氣不得升浮,是春生之令不行,則無陽以護其榮衛,則不任風寒乃生寒熱,此皆脾胃之氣不足所致也,然而與外感風寒所得之證,頗同而實異,內傷胃乃傷其氣,外感風寒乃傷其形,傷其外為有餘,有餘者瀉之,傷其內為不足,不足者補之,內傷不足之病,苟誤認作外感有餘之病而反瀉之,則虛其虛也,實實虛虛如此死者,醫殺之耳,然則奈何,惟當以辛甘溫之劑,補其中而升其陽,甘寒以瀉其火則愈矣,經曰:勞者溫之,損者溫之,又云:溫能除大熱,大忌苦寒之藥,損其脾胃,脾胃之證始得則熱中,今立治始得之證。



明‧趙獻可‧醫貫

飲食入胃。猶水谷在釜中。非火不熟。脾能化食。全借少陽相火之無形者。在下焦蒸腐。始能運化也。

若夫土者。隨火寄生。即當隨火而補。然而補火。有至妙之理。陽明胃土。隨少陰心火而生。故補胃土者補心火。而歸脾湯一方。又從火之外家而補之。俾木生火。火生土也。太陰脾土。隨少陽相火而生。故補脾土者。補相火。

㊣膽主儲存和排泄膽汁

肝:

㊣體陰用陽

元‧程杏軒‧醫述:肝為風木之臟,相火內寄,體陰用陽,其性剛,主動主升,全賴腎水以涵之,血液以濡之,肺金清肅下降之令以平之,中宮敦阜之土氣以培之,則剛勁之質得為和柔之體,遂其條達暢茂之性,何病之有﹗



清‧葉天士著‧‧臨證指南醫案:經云,東方生風,風生木,木生酸,酸生肝,故肝為風木之臟,因有相火內寄,體陰用陽,其性剛,主動主升,全賴腎水以涵之,血液以濡之,肺金清肅下降之令以平之,中宮敦阜之土氣以培之,則剛勁之質,得為柔和之體,遂其條達暢茂之性,何病之有,倘精液有虧,肝陰不足,血燥生熱,熱則風陽上升,竅絡阻塞,頭目不清,眩暈跌仆,甚則瘈瘲痙厥矣

祝,此勞傷陽氣,更感冷熱不正之身,身熱無汗,肢冷腹熱,自利,舌灰白,微嘔,顯然太陰受病,診脈小右濡,不飢,入夜昏譫語,但如寐,不加狂躁,論脾為柔臟,體陰用陽,治法雖多,從未及病,當遵前輩冷香縮脾遺意。



清‧程杏軒 ‧程杏軒醫案:諸厥屬肝,肝為風木之臟,相火內寄,體陰用陽。



清‧邵蘭蓀‧邵蘭蓀醫案:肝為風木之臟,內寄相火,體陰用陽,其性主升,全賴腎水之涵,血液之養,庶得遂其條達之性。



清‧鄒潤安‧本經疏證:心為眾陽之主,體陰用陽



清‧吳鞠通‧溫病條辨:胃體陽用陰

㊣主疏泄

㊣主藏血

黃帝問曰:余聞刺法言,有餘瀉之,不足補之,何謂有餘,何謂不足。歧伯對曰:有餘有五,不足亦有五,帝欲何問。帝曰:願盡聞之。歧伯曰:神有餘有不足,氣有餘有不足,血有餘有不足,形有餘有不足,志有餘有不足,凡此十者,其氣不等也。帝曰:人有精氣津液,四支九竅,五藏十六部,三百六十五節,乃生百病,百病之生,皆有虛實,今夫子乃言有餘有五,不足亦有五,何以生之乎。歧伯曰:皆生於五藏也。夫心藏神,肺藏氣,肝藏血,脾藏肉,腎藏志,而此成形,志意通內連骨髓,而成身形五藏,五藏之道,皆出於經隧以行血氣,血氣不和,百病乃變化而生,是故守經隧焉。

帝曰:神有餘不足何如。歧伯曰:神有餘則笑不休,神不足則悲。血氣未并,五藏安定,邪客於形,洒淅起於毫毛,未入於經絡也,故命曰神之微。帝曰:補瀉奈何。歧伯曰:神有餘,則瀉其小絡之血,出血勿之深斥,無中其大經,神氣乃平。神不足者,視其虛絡,按而致之,刺而利之,無出其血,無泄其氣,以通其經,神氣乃平。帝曰:刺微奈何。歧伯曰:按摩勿釋,著鍼勿斥,移氣於不足,神氣乃得復。

帝曰:善。有餘不足奈何。歧伯曰:氣有餘則喘欬,上氣不足,則息利少氣。血氣未并,五藏安定,皮膚微病,命曰白氣微泄。帝曰:補瀉奈何。歧伯曰:氣有餘,則瀉其經隧,無傷其經,無出其血,無泄其氣。不足,則補其經隧,無出其氣。帝曰:刺微奈何。歧伯曰:按摩勿釋,出鍼視之,曰我將深之,適人必革,精氣自伏,邪氣散亂,無所休息,氣泄腠理,真氣乃相得。

帝曰:善。血有餘不足,奈何。歧伯曰:血有餘則怒,不足則恐。血氣未并,五藏安定,孫絡水溢,則經有留血。帝曰:補瀉奈何。歧伯曰:血有餘,則瀉其盛經出其血。不足,則視其虛經內鍼其脈中,久留而視,脈大,疾出其鍼,無令血泄。帝曰:刺留血,奈何。歧伯曰:視其血絡,刺出其血,無令惡血得入於經,以成其疾。

帝曰:善。形有餘不足奈何。歧伯曰:形有餘則腹脹涇溲不利,不足則四支不用。血氣未并,五藏安定,肌肉蠕動,命曰微風。帝曰:補瀉奈何。歧伯曰:形有餘則瀉其陽經,不足則補其陽絡。帝曰:刺微奈何。歧伯曰:取分肉間,無中其經,無傷其絡,衛氣得復,邪氣乃索。

帝曰:善。志有餘不足奈何。歧伯曰:志有餘則腹脹飧泄,不足則厥。血氣未并,五藏安定,骨節有動。帝曰:補瀉奈何。歧伯曰:志有餘則瀉然筋血者,不足則補其復溜。帝曰:刺未并奈何。歧伯曰:即取之,無中其經,邪所乃能立虛。《素問˙調經論》



肝藏血,血舍魂,肝氣虛則恐,實則怒,

脾藏榮,榮舍意,脾氣虛則四肢不用,五藏不安,實則腹脹經溲不利。

心藏脈,脈舍神,心氣虛則悲,實則笑不休。

肺藏氣,氣舍魄,肺氣虛則鼻塞不利少氣,實則喘喝胸盈仰息。

腎藏精,精舍志,腎氣虛則厥,實則脹,五藏不安。必審五藏之病形,以知其氣之虛實,謹而調之也。《靈樞˙本神》



腎:

㊣腎合三焦膀胱

㊣藏精、主生長發育、生殖

㊣主水

帝曰:人年老而無子者,材力盡耶,將天數然也。歧伯曰:





女子七歲。腎氣盛,齒更髮長;

二七而天癸至,任脈通,太衝脈盛,月事以時下,故有子;

三七,腎氣平均,故真牙生而長極;



四七,筋骨堅,髮長極,身體盛壯;

五七,陽明脈衰,面始焦,髮始墮;

六七,三陽脈衰於上,面皆焦,髮始白;

七七,任脈虛,太衝脈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壞而無子也。









丈夫八歲,腎氣實,髮長齒更;

二八,腎氣盛,天癸至,精氣溢寫,陰陽和,故能有子;

三八,腎氣平均,筋骨勁強,故真牙生而長極;

四八,筋骨隆盛,肌肉滿壯;

五八,腎氣衰,髮墮齒槁;

六八,陽氣衰竭於上,面焦,髮鬢頒白;

七八,肝氣衰,筋不能動,天癸竭,精少,腎藏衰,形體皆極;

八八,則齒髮去,腎者主水,受五藏六府之精而藏之,故五藏盛,乃能寫。今五藏皆衰,筋骨解墮,天癸盡矣。故髮鬢白,身體重,行步不正,而無子耳。



帝曰:有其年已老而有子者何也。歧伯曰:此其天壽過度,氣脈常通,而腎氣有餘也。此雖有子,男不過盡八八,女不過盡七七,而天地之精氣皆竭矣,帝曰:夫道者年皆百數,能有子乎。歧伯曰:夫道者能卻老而全形,身年雖壽,能生子也。《素問˙上古天真論》



黃帝問曰:少陰何以主腎,腎何以主水。歧伯對曰:腎者,至陰也,至陰者,盛水也。肺者,太陰也,少陰者,冬脈也,故其本在腎,其末在肺,皆積水也。帝曰:腎何以能聚水而

2007年10月18日 星期四

事業好果然就......

黑炮。。

紅兵---

黑車。。

紅仕---

黑車。。

黑卒。。



水山蹇

蹇!!



只有跟蒙卦的初四爻一樣,

看來我算是啟蒙了



蹇.利西南.不利東北.利見大人.貞吉.



初六.往蹇來譽.

六二.王臣蹇蹇.匪躬之故.

九三.往蹇來反.

六四.往蹇來連.

九五.大蹇朋來.

上六.往蹇來碩吉.利見大人.





後來又抽了一個當動爻

卒,動第二爻

六二.王臣蹇蹇.匪躬之故.

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是命阿是命阿!!

2007年10月17日 星期三

下次讀書會人會來得更多還是更少的卦

兵仕相723

山澤損動第三爻變卦山天大畜

損!

哈哈人會多才怪

六三。三人行則損一人。一人行則得其友。

是說人數會少三分之一嗎.....

不過變卦是山天大畜的說

是說之後人又會慢慢變多嗎?



阿哉



總之讀書會好累

2007年10月10日 星期三

昨天的卦

王騰緯的事業:火天大有變卦乾為天



王騰緯當總幹事:天風姤變卦乾為天



我家的經濟狀況:澤水困變卦兌為澤